“你记不记得那四张银行对账单?每个账号都属于不同的人名,对吧?”
波西米亚有点明白了。
“你在监狱里是典狱长sandy winters,可你在某一家银行里,就变成emma green了。谁说典狱长这个身份就肯定是你的真实身份了?说不定它只是你的众多身份之一——你到底是谁呢?”笛卡尔精摇摇晃晃地说,“所有的阶段性目标我们都完成了,按理来说,游戏早就该结束了。但如果你的身份根本不是sandy winters,那么一切都说得通了,你第一阶段的目标,还差一个‘查明身份’没有完成呢。”
波西米亚往椅子上一倒,愁容满面。“那可麻烦了……我怎么知道我究竟是谁?”
笛卡尔精想了想。
“虽热你不知道……但有人可能知道。”
“谁?”
“你忘了吗?唯一一个对你产生怀疑,偷偷来调查你的人——”笛卡尔精说到这儿,听着有点幸灾乐祸:“不就是旧皮鞋吗?”
要找旧皮鞋打听自己的真实身份,无异于与虎谋皮、主动凑到人家嘴边去——波西米亚对着四张银行对账单发了一会儿愁,发现自己毫无头绪,干脆一咬牙:“我该怎么从他嘴里打听消息?”
这个问题,叫笛卡尔精也犯了愁。
或许是因为目标没有达成,游戏到了该结束的时候也结束不了,剧情依旧在持续往下进展——当一人一精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电话突然嘀铃铃响起来,尖锐得回荡在空气里,吓了他们一跳。
一人一精互相对视了一眼,波西米亚咽了一口口水,接起了电话。
“温特斯小姐吗?”电话那一头,是个她曾经听过一次的女性声音,此刻压得低低的,语气又急又慌,像是怕人听见似的:“我是护士多瑞,我觉得有件事必须要向你报告一下……今天被枪打中的那个犯人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