禄山,李林甫一倒,谁还有此能耐?杨昭,是决计不能让他和安禄山作对的……
两人一边走一边说话,半途又听身后有人喊道:“远山、菡玉,等等我们!”
李岫和菡玉回头。呼喊的是韦谔,身边带着王府司马韦会。李岫、韦谔都出身名门望族,而韦会则是中宗安定公主之子,这些世家子弟自小便有交情。
李岫当即招呼他们同行,四人谈笑风生。韦会问:“莲静居士,为何你总称远山、二郎为兄?我记得远山是比你年长两岁,但二郎和你同年,论生辰似乎还是二郎小一些。”
莲静是菡玉的道号。韦会慕道,早在菡玉入京之初就与她论辩过,也算得旧友,至今见她仍习惯以道号相称。
李岫笑道:“还不是我们俩面老,有为兄之相。菡玉,你面相实在显嫩,光看容貌谁会相信你和我年岁相近,分明像二十出头的模样!”
韦谔也戏她:“明明我年齿最幼,菡玉还老是二位兄台二位兄台地把我和远山放在一起叫,都把我也带着叫老了!”
菡玉笑道:“三位见笑了,生得这副模样也不是我自己愿意的呀。明明都已到而立之年,别人却当我年少不更事。俗语还说‘嘴上没毛,办事不牢’呢!”
三人都哈哈大笑。韦会谑道:“莲静居士以前在深山中清修,师从高人,是否有什么常葆青春的养生之道,也传授我们一些呀!”
菡玉正要回答,忽然身后有人不冷不热地插话进来:“韦司马,吉少卿这是天生丽质,哪是一般人说学就能学到的?”
四人回头一看,来人是王鉷之子、卫尉少卿王准。这王准仗着父亲权盛,目中无人横行霸道,对同僚多加侮慢。众人虽有怨言,但王鉷掌控御史台大权,王准又手段毒辣好记仇,因此都对他能让就让。
一时四人都闭口不言。王准眼珠一转,对李岫道:“听说你老婆死了好几年了一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