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我也一直都是交的这么多钱,凭什么突然就涨价了?”
覃加皓冷冷一笑,“突然涨价?这些仪器一直都很昂贵,是贾老头一直以成本价租给你!我们医院不用赚钱的吗?你当我们医院是慈善机构吗?我告诉你,我这里的记录上,清清楚楚写着你一直交的都是普通病房的钱,但是贾老头那个老家伙,让你女儿在这个单人间里躺了有三年时间了,他现在退休了,那我可不会纵容这种事情发生!”
“我跟贾主任是朋友,他答应我会一直让我女儿住在这个房间里的,你们不能出尔反尔啊,我女儿要是没了这些仪器,还怎么活啊?你这是要逼我走上绝路啊!”
上官星辰悲痛万分,嗓音变得嘶哑,刚想病床上几乎毫无生机,紧靠仪器维持微弱生命的女孩,更是痛苦不堪。
覃加皓冷笑的看了上官星辰一眼,说道:“你跟贾老头是朋友?我就说为什么你一直交的普通病房的钱,但是你女儿却能住这个单人间,原来是那个糟老头子允许的?要不是那个糟老头子退休了,他帮你走后门这件事,我就要让他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说到这里,他再次冷笑,拍了拍衣角灰尘,漫不经心的看了眼病床上的女孩,轻描淡写的说道:“你女儿的生死,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只认钱,不认人!有本事,你就掏钱出来,只要你付得起钱,我让你女儿在这个病房住一辈子!”
他和之前的贾主任有些过节,双方经常因为一些芝麻大的小事,吵得不可开交。
因为贾主任级别比他高了一级,所以在贾主任还没退休的时候,经常会找各种理由打压他。
一直以来,覃加皓都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去正面报复贾主任。
直到如今贾主任退休,他自然不会对贾主任的朋友客气。
上官星辰情绪有些崩溃,他从未没想到贾主任会退休,更没有想过,新来的这位覃加皓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