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他们陆续来给我帮忙,谁也没有说话,那一刻,气氛好像凝固住了。
他们一定觉得我是恐怖的,我也那样觉得,从周建的死,到那个中国医生,再到现在的他,我从间接杀人变成了直接杀人。
当一个人能够狠得下心来对自己的同伴动手的时候,他的心已经变得冷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