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却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他其实都不太敢去了解真相。

“不管他是谁，绝非池中之物啊……”徐茂林长长叹了口气，目露一丝欣慰，然后起身道：“都散了吧，他们不会回来了……”

……

宿城市中心，一个供市民活动的公园内，大冷天，除了一些野猫野狗，连个流浪汉都没有。

在一片公园的落叶林地上，龙王从天而降，稳稳站住。

叶帆也跟着从一株树上跳下，站在龙王的正对面。

两人都是脸不红，气不喘，飞速狂奔了十几里，根本没什么体力上的影响。

看着叶帆，龙王沉默了会儿，才开口道：“我该称呼你哪个名字？fallen？lucifer？还是prince？”

叶帆苦笑着摆了摆手，“得了吧，都不是什么值得回忆的称呼，你叫我叶帆就行了”。

“哦，你的这三个称呼，都代表着你辉煌的过去，怎么看你自己，好像一点都不喜欢？”龙王不急不缓地问，好像很感兴趣。

“辉煌么……”叶帆眼中露出一抹感怀之色，“我怎么感觉，fallen时期的我，只是孤单和痛苦……lucifer时期，只有伤感和辛苦，至于什么狗屁的prince，除了让我身心疲惫，没有任何意义……”

“年轻人，你对人生的看法，太悲观了，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像你这样，短短几年，就跃升成地下世界的顶尖人物，想一夜成名的人，太多了……可这近百年来，只有你，真正做到了”，龙王道。

叶帆摇摇头，“成名，财富，权势，都不是我的初衷，我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能够自由，能够活下来”。

龙王眯了眯眼，“这么说来……你还真是个淡泊名利的人”。

“算吧”，叶帆玩味地笑道：“龙王，我听你这么说，怎么像是在给我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