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挺起身板,提高神念。
“这混蛋天天摸我头,害我长不了个子,这种人不用跟他讲江湖道义,我们一起上!”
萧然抬头看看夜空,不知何时,已乌云密布。
初颜也跟着抬头,细眉微皱。
“很快下雨了,我们去哪玩?”
萧然道:
“剑坪上撑防雨罩太累了,不如我们去温泉崖放一条石凳玩,竹林掩映,水又暖和,岂不美哉?”
石凳?
初颜:
“……”
“你想得美!”
伶舟月一脚踹在萧然屁股上,踹向弟子房的方向。
“我们去大床玩!”
萧然沉默不说话。
这不是更美了吗?
……
窗外暴雨如注,哗啦啦响个不停。
八平米大床上方的天花板,刻印着一道简单的青光灵印。
宛如水晶吊灯散发着明亮的光,把大床映照的清晰如昼。
“对三要不起。”
“对一,管上。”
“飞剑带翅膀。”
“双鬼打飞剑!”
“打什么?”
“你耳聋吗?我的合体冥炸打的就是你的飞剑!”
“……”
次日天亮。
憋了一夜,萧然果断跑去上厕所。
伶舟月和初颜,像两条死鱼一样瘫在床上,摆成大小两个大字。
二人脑力受损严重,额头发烫,细汗沾着发丝,两副被玩坏了的样子。
初颜哭了。
“明明是二打一……”
“为什么连你也不是对手?”
伶舟月一夜没喝到一口酒,身体快到极限了,有气无力道:
“刚才我甚至还换牌作弊了,把竹牌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