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为师没有能让凡人修习的剑法教你。”

“无妨。”

萧然并不在意，只道：

“弟子有一事不明。”

伶舟月嗔怨似的用力捏他。

“我不是叫你跟我别太拘谨，有话直说吗？”

萧然直言问道：

“师尊收弟子为徒，是因为弟子天废之资，便于师尊借此逃避传道受业的义务吗？”

伶舟月双手骤停，掌心冒汗。

你还真不拘谨啊！

一番苦思冥想，终于找到一个完美的借口。

她轻步走到萧然面前，为他整理衣襟，一双宛如琥珀的眸子里，倒映着夜空唯一的星辰。

“为师小时候，母上大人曾——我有生之年除了邂逅千千万万的仙女，还会遇到一个神一样的男人，可惜这个神一样的男子目前还只是一块璞玉，需要精雕细琢。”

萧然点点头。

我信你个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