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了两三次。
官家也是帝王权术,时不时地敲打下韩忠彦,也是通过这来告诉在相州的韩琦。
尽管韩琦没有‘反意’,但作为天子思维角度总是与大臣不同的。章越记得自己奉旨探望韩琦病情时,全家老小那惴惴不安的神情。
如今韩忠彦服除之后,自不用如当年那般谨小慎微。
韩忠彦看见自己后大笑道:“你果真没病!”
章越对韩忠彦道:“低声一些,若给人知道我在此吃铜炉涮羊肉,那我告疾之事也是泡汤了。”
韩忠彦笑了笑,自己动手挪了一个坐垫坐在章越面前对面,丝毫不客气地夹起涮菜往铜炉火锅里涮,吃得是津津有味。
章越也不客气,与他大快朵颐,还从旁开了一瓶佳酿。
韩忠彦吃了一口酒。
章越也饮了一盏。
韩忠彦道:“我这一次进京在酒楼听得不少书生都是慷慨激昂而谈,说要本朝要伐夏之事。”
章越道:“已是路人皆知了吗?”
韩忠彦大笑道:“当然,官家还觉得他办事周翔,连一干枢密院的大臣都瞒着。”
“三郎,你怎么看?本朝若伐夏有几成胜算?”
章越道:“且住,三郎二字,也是你韩大如今能呼的?”
韩忠彦哈哈一笑。
章越顿了顿道:“夏国百年之国,岂是一朝一夕可下?”
“那你如今要病到什么时候?”
章越道:“我哪里是病,不过是寻得养生之法。至于伐夏之事,我想过了官家与朝中大臣战意如此之高,我是强劝也劝不住的。”
“等到攻夏之役一起,他们便会知晓的,此贼不可轻之。可笑,连吕惠卿,种谔那等能臣名将都觉得西夏可一战而下。至于其他极力鼓吹之人不知多少。”
“官家也是盲目,说实话若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