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素信有仇不报非君子!!”
看着吕惠卿持笔,吕升卿,吕温卿皆一并跪着求道:“兄长,此疏一上,你便再也回不了汴京了。”
“不回便不回!”吕惠卿道。
当即吕惠卿在堂上写了一封奏疏,将自己与王安石交恶经过,以及政见不同的细节无一不细细写在奏疏上。
此奏疏一上,代表着他与王安石正式扯破了脸。
在批评着王安石同时,又捎带了批评了吴充,王珪,吕嘉问,练亨甫,王雱,元绛等人,几乎将与他结怨的人都数落了一番。
但奏疏里却不提章越,章惇二人半句,上疏后吕惠卿踏上了往陈州的路。
吕惠卿离京之日。
章越早已收到陈瓘对吕惠卿回复,从枢密院回府之后,章越登上府里看街楼目送陈州方向。
一旁陈瓘道:“相公,平心而论,王介甫变法免役法来自韩相公,方田均税法来自欧阳永忠,而在后来的具体施政上大体由吕吉甫来主张。”
“熙宁七年,郑介夫上疏至变法差点失败,是吕吉甫站出来力挽狂澜。他对新法实有存亡绝续之功,可是世人只知丞相,当吉甫出自其下,为其部属,着实可惜了。”
章越点点头道:“说得是,新党之内人才济济,吕吉甫,曾子宣,沈存中,章子厚,王元泽哪一个不是惊才绝艳。但吕吉甫能居王介甫之副,可知其才又胜过他人一筹!”
“若我当初投靠了王相公,恐怕也难出头吧。”
新党人才多,内部竞争也激烈,似吕惠卿,曾布,邓绾,章惇,沈括相互搞来搞去,斗争太残酷了。
陈瓘道:“相公是在惋惜吕吉甫吗?”
章越笑着摇摇头道:“非也,我是想说一个道理,选择比努力更重要!”
陈瓘目光一亮道:“如今吕吉甫一去,临走又这么一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