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态》、《棕色田鼠种群年龄的研究》,我问:“您有没有发表过关于华南虎的论文?”
“我没写这个。”
“您有没有在华南虎的基地作过专项研究?”
“没有。”
“就是说您是在没有研究过华南虎,也没有实地考察的情况下,作出这个地方有华南虎的判断的?”
“只能是,根据我搞动物分类学,这个角度上我认为它应该是华南虎。”〖墨斋小说:www.qSxiaoshuo.com〗
我们还査询了其他几位参与论证会专家的专业背景,发现都没有大型兽类的研究方向。
“您是研究田鼠的,刘教授主要是研究金丝猴的,还有一位许教授主要是研究鱼的?”
“对。”
“听上去这些跟华南虎差距都挺大的。”
“人家要开鉴定会了,省上没有研究这个的,他只能是找动物学工作者。”
我问:“假如是一个关于田鼠的鉴定,可是由研究华南虎的专家来做,您觉得合适吗?”
老人家想了一会儿,说:“好像也不太合适。”
老郝在边上听完整个采访后,晚上跟我说:“你走得很远。”
“什么意思?”
“总是我们觉得可以了,你还要往里走,而且走得很远。”
“你觉得我尖刻?”
“倒不是。”
“那是什么……狠?”
“哎对。”
我明白她的意思,老教授满头白发,在他家里采访时,给我们每人倒杯水,待人接物的柔和像我们自己家里的长辈。采访时,他神色里的迷茫或者难堪,让看的人心里手下都会软一下,想“那个问题还是别问了吧”,但我还是问下去了。
我问老郝:“那你觉得我对他这个人有恶意么?”
“那倒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