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晃。

程智武却惨叫一声，七窍同时喷出鲜血，整个脖颈被打的当场凹陷一截，一双眼睛几乎都被震碎了，脸上全都是血水，要多凄惨有多凄惨，身躯从半空中狠狠坠落。

连续正面挨了陈宣两击，他直接近乎垂死。

事实上，从他一开始催眠自己，就没打算要活着。

在他的意愿中，是想要拉着陈宣同归于尽的。

但没想到，连续这么多次重击，陈宣居然一点事情都没有。

被击中颅顶居然还能活着，这还是人吗？

扑通！

程智武的身躯狠狠砸在落地，像是一滩烂泥一样，发出闷响，浑身动都无法动弹一下，嘴巴、耳朵、眼睛中在不断往外冒血，身躯抽搐，无比惨烈。

陈宣连续受他两次重击，也被打的气血有些混乱。

尤其脑门，嗡嗡作响，极其疼痛。

但好在他曾经练过铁头功，又有舍身成魔决的加成，硬生生承受了下来，最多有些疼而已。

陈宣的身躯从天而降，走过去，将程智武的拐杖捡了起来，仔细观看了一眼，收入袖袍。

“师叔祖！”

程天颐等一群儒门大宗师全都瞪大眼睛，凄厉叫喊。

每个人眼睛都布满血丝，惊慌无比。

曾经差点进入【苏醒境界】的师叔祖被重伤了？

“咳咳咳…”

程智武在地上咳血，艰难的开口，“陈少侠，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老夫将死之际能否问你一个问题？”

陈宣眉头一皱，转过身来，走向程智武。

“问吧。”

“你刚刚那个真的是龟壳神功？”

他声音颤抖，不敢置信。

“放屁！”

陈宣脸色冷漠，挥动青铜古剑，直接一剑跺下了程智武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