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话都说不完整,一个字—个字的说,“别,别放弃我,我舍、舍不得、你……”
无尽又无尽的沉默。
久到我以力他挂了 ,才重新听见了那边的动静,终于开口,却是一个女人的声音,“亲爱的,谁的电话呀? ”
接着便听到曾煜低嘲的笑,“你的情敌。”
话音转来,曾煜的声音变得清晰,“你刚才说了什么?不好意思,我沒听见。”
我咬着牙,身子颤抖的厉害,"没什么。”
说完,我就挂了电话,将脸埋进枕头里闷声哭了出来。
我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得到的却是这样的回应,残忍。
第二天一早,邱浩森丟了一堆衣服在我身上, "收拾好行李,半小时后出发。〃
〃去哪? 〃我的声间沙哑的自己都有些意外。
邱浩森挑眉看我,"广州,既然答应了你,不管你怎么对我,我都会信守承诺。”
"不想去了”我轻声答。
“如果我没记错,昨晚受伤的那个是我吧,你凭什么难过? 〃他丟下冷冷的命令。“穿衣服,我去楼下等你! ” 屁股上的痛感已经减弱了许多,正常行走已经几乎感觉不到疼了,只有在坐的时候,还能轻微感觉到疼痛,但可以忍。
去机场的路程较遥远,路上还有些颠簸,车椅虽然柔软,坐久了还是会疼。
下车的时候,腿已经麻了,一时没有站稳扑在了邱浩森身上,邱浩森本能的伸手扶我。待我站稳后他又马上抽 回了手。
―路无言。
上海到广州两个小时,抵达白云机场的时候,不过上午十点多。
全程他走在前面,我跟在后面,他不会再像以前一样牵着我,最多在意识到我步伐跟不上的时候放慢脚步等我。
出了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