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了口烟,努力挤出一抹笑,“可以啊,
现在护起犊子来了。”
"正经的,我知道你心里不好过。”我没有要 和她开玩笑的意思,我知道那样的话对于白芹来 说其实是一种刺激,白芹比任何人都介意她第三 者的身份。
“习惯了。”白芹吐着白白的烟圏儿,如是
道。
我问她和杜恒进展到哪一步了,她眸色淡 然,“原地踏步呗。”
“看着不像。”我有些不信。
白芹抽了几口,说没味道,就把烟灭了,靠 着琉璃台一本正经的问我,“我经历过那么多男 人,从来没有一个像杜恒这样儿的。我能感觉到 他对我不一样,可能是喜欢,但他从来不主1並 我,除非我激怒他。”
白芹说,“晚晚,你见过一^在生气 的情况下才和女人昭恒就是这种奇葩 的生物! ”
理解她说的这种情况,可能她的男 人是禁欲系,而我遇到的男人全是纵欲系。
“可能他比较克制,不是有一句话,爱是克 制,喜欢才放肆。”我企图劝解白芹。
“放屁! ”白芹压根就不信这些鬼话,在她的 观念里,爱一个人就是想和他一年三百六十五天 各种姿势各种场景不停地啪不停地睡。
白芹说,“他要是克制,就不会一做就是一整 夜。”
“那不是挺好,你喜欢的! ”我则笑,然后拉 着她回了包厢。
刚落座,杜恒正在搅拌咖啡的动作蓦地一 滞,偏头问白芹,“你抽烟了? ”
“没有。”白芹矢口否认,紧抿着唇。
他们的情况是,白芹抽烟杜恒不抽,我和曾 煜的情况是,曾煜抽烟我不抽。
不同的是,杜恒会强迫白芹戒烟,
的征服欲和控制欲在他身上体现――致。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