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眉,有些担心,“你还说我不长心,你自已还不是一样,姓徐的碰过那么多女人,肯定不干净,你别给 自己惹一身骚。”
白序拍了拍我肩膀,漫不经心的回答,“我们就做了一会儿,不会有事儿的,放心。”
她都这么说了,我也就没再说什么,听她抱怨了几句七月,我们便离开了酒店。
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刚到单元楼下,就看见一辆黑色的路虎停在路边,曾煜一身黑白倚靠着车身,一 手插兜,一手捏着烟慢条斯理的抽,脚下有三四只烟蒂,看样子在这儿有一会儿了。
见我看着他,他微微挑眉,眼里波光流转,“不认识我了? ”
“没有。”我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问了一句废话,“你……在等我? ”
他将抽了一半的烟丢在底上,鞋尖捻灭之后朝我走过来,在我一米远的位置站定,认真地注视着我,“没 有,我不是在等你,我在等艾伦。”
“哦。”我尴尬的点头,得了失语症一般不知道该说什么。
沉默了片刻,他问,“你信? ”
其实不信,“等很久了吗?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他两手插兜,微微一笑,“我可没有查女人岗的习惯……”
我和他的脑回路实在是差太多,连基本的沟通和交流都快成问题了。打个电糖綠和他逐真#欢等
“曾先生有什么事发个短信,或者让艾伦知会我一声就行了,没必要亲自来等。”目艮神垂落,下意识的看了 一眼他受伤的位置,“你的伤……”
“我愿意。”他执拗的开口,“上车,我有话对你说。”
他抓起我的手就将我往车里带,我本能的挣扎,“有什么话直接在这儿说就行了。”
他有些不悦的回头,看了我几秒,不再将我往车里塞,而是猛地用力将我抵在车门上,逼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