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了,是了,几天后罗斯柴尔德家族的族长生日,在德国举办生日派对,你到时候必须要到场。”
“好吧,到时候再给我说吧,现在我只想好好在洛克那个家伙的脸上狠狠扇一巴掌,不,脱了鞋狠狠扇,tmd。”他先是狠狠骂了一顿,然后才平静了一些,问道:“我爹现在的情况到底怎么样了,我要听实话。”
“很不好,医生说,可能很难撑过两个月。”小木立刻说道。
二狗顿时捂着脑袋一脸头疼。
“tmd难道就没有办法了吗,你不是总是给我说现在的医疗技术有多么发达吗,难道就能连一点办法都没有啊。”
他说着,声音沙哑,语气里带着一抹哀求。
在这个世界上,现在只有两个人能让二狗瞬间哭笑,一个是三狗,一个就是陈耕。
虽然陈耕不是他亲爹,但是,在他的心里,陈耕的位置比亲爹还要亲。
“对不起。”小木说道。
二狗顿时就毛了。
“我他妈的不想听什么对不起,我,好,我知道怎么办了。”他说着,就转身拿起卫星电话拨了一个号码过去。
“洛克,你是洛克吗。”他用英语激动的说道。
“是的,你是,我知道了,竟然是你,你现在不是应该在开香槟庆祝吗,你又得到了我的很大一部分财产,二狗先生,你真的是个很了不起的人才。”电话里传来一个迷糊的声音。
显然,那个家伙刚喝了酒。
“fuck,洛克,我警告你,你给我听着,我不是在和你开玩笑,我给你一天的时间,你最好给我一个好办法,让我可以救救我爹,让他能多活几年,不然,别怪我发疯,我tmd现在有好几百个亿美元正在愁没地方花。”
他说着,就把电话给摔了。
“不要生气,总会有办法的,我已经托人去找一些老中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