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听喜一连串的话儿说的清脆无比。
黑马听的瞪起了眼,这什么话?他堂堂马爷,那也是说一句算一句!吐个唾沫砸个坑的!
“什么事儿?”李桑柔忍着笑,看着莲果问道。
“我们十一爷说,打赌那会儿,他想少了。”
莲果忙上前回话,“我们十一爷说,他在东华门口趴地上跳,那是丢脸的事儿。
可要是马爷在东华门外跳上几跳,东华门里进进出出的人,又不认识马爷是谁,要是马爷再穿件破烂衣服,就是跳上三十跳二十跳,只怕也没人看一眼。
我们十一爷说,这就不公道了。”
莲果一番话说的黑马眼睛都瞪大了。
什么叫东华门进进出出的人不认识他?如意认识他!听喜认识他!工部的门房认识他!好多人都认识他黑马!
“那你们十一爷是什么意思?”李桑柔笑问道。
“我们十一爷的意思……”
“是我们七爷出的主意!”听喜凑上来插了句。
“是我们十一爷和我们姑爷的意思,我们十一爷说,马爷得在两天后状元楼的文会上跳,那才能算数。”莲果接话笑道。
李桑柔看向黑马。
“状元楼那文会,我听人说过,那是什么太学什么的文会,人多得很,说是至少是个举人,才能进得了门呢,咱也去?”黑马看着李桑柔,一脸惊喜。
“本来没打算去,不过,你既然要还赌债,只能去一趟了。”李桑柔笑道。
“那跟你们十一爷说,成!”黑马立刻爽快答应。
在哪儿跳他都无所谓,青蛙跳他跳得又快又好,十个八个青蛙跳,那可难不住他!
李桑柔看着黑马送走听喜和莲果,想了想,吩咐金毛去找一趟如意,问一问宁和公主,要不要去两天后的状元楼文会看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