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贺朋眯着眼,压着声音,和李桑柔确认了句。
“嗯。”李桑柔肯定的嗯了一声。
陆贺朋又呆了片刻,突然抽了口凉气,接着咯笑出声,“要是这样,罗令言得罪的人,可就……”
陆贺朋再笑了几声,看着李桑柔解释道:“百年前,罗令言曾祖母得旌表之时,天下初定。
在那之前,天下混战,混乱祸乱近百年,天下男丁十不余一。
到天下初定前后,田里全是女人,就连纤夫,也找不到几个男人,就是找到,不是太老,就是太小,光着身子拉纤的,也都是女人!
那时候,十户里,有七八户,都是女人养家糊口,都是女人撑家。
没办法啊,唉,惨。
罗令言曾祖母那样的旌表,那十来年,极多,多极了,现如今的读书人家,只怕家家都有那么一份两份类似的旌表。
我懂大当家的意思了,我去找找。
他这个人,这幅论调,不是一天两天了,类似的文章肯定不少,我得好好找找,得找一篇最合适的。
对了,我记得,他当年考翰林院的一篇文章,好像就是论的这个,我这就去找!
大当家的,这篇文章好写,大当家得要是不嫌弃,这篇文章,我来写?”
陆贺朋看着李桑柔,跃跃欲试。
“那最好不过,省得我再发愁找谁写这篇文章。
这篇文章你慢慢写,还有好几天才用呢,要等他撤差的旨意下来,咱们顺棍痛打落水狗。”李桑柔笑道。
“我懂了!”陆贺朋笑应了,辞了李桑柔,出门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