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头抬过来,孙作头,替你外甥挑木匠。你的人你自己挑。开始吧。”
李桑柔往后,坐到小陆子不知道从哪儿搬来的椅子上,翘起二郎腿,示意可以开始了。
”小乙啊,我瞧她不像是光说说,我早就跟你说,早就跟你说过!你这个!“孙作头胆子小,揪着他外甥宫小乙,抖着嘴唇,话都说不清了,他也不知道该说啥了。
”我心里有数!“宫小乙回头瞪着他大舅,捶着胸口吼了句。
这些天,他憋屈的好几回都想跳江算了!
“喂,你再不赶紧挑木匠,你外甥的眼可就没了,还有你的眼,算个添头吧。”李桑柔往后靠在椅背上,冲孙作头扬声道。
“我来我来!”
孙作头的徒弟和大儿子急忙从后面挤上来。
“你们照我说的做,肯定行!我算过,我打过烫样!”宫小乙被满腔的憋屈愤懑顶着,每一句话都像是在吼。
孙作头的大儿子和几个徒弟被宫小乙抓过去,宫小乙指着木料,说的又急又快。
“这没啥比的,他是作头,他说咋做就咋做!我管那么多干嘛!”黄作头听到一半,叫了起来。
这位女人东家,瞧她坐成那样,就不是个好人,她旁边站的那几个,更不像个好人。
他惹不起。
“你这意思,不比了?”李桑柔斜瞥着黄作头。
“你是东家,他是作头,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做不出来也不关我的事儿!”黄作头背着手走到旁边。远离李桑柔。
“把他衣裳扒了,打四十棍子,赶出工地。”李桑柔吩咐道。
“好咧!”
黑马一挥手,大头蚂蚱扑上去,架住黄作头,顺手扒下衣裳,黑马左右看了看,挑了根趁手的木棍,挥起棍子就打。
大头和蚂蚱异口同声,一二三数着数儿。
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