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说我不知道。”李桑柔苦恼的挥着手,“算了,你今天不用挑好了,要不,我把扬州城的宅子都给你算了,反正我也不住,你……”
“都给我?你那是宅子?你那是填钱的窟窿!
“我不要,我没那么多钱修半个扬州城,你自己修吧!”孟夫人断然拒绝。
“那你还挑不挑宅子?你要是不挑,等会儿我就不用进城了。”李桑柔干脆的问道。
“挑,为什么不挑!好歹还能省个地契钱呢!”孟夫人不客气道。
“我跟你说,人哪,太精明了不好,城外的地你要,宅子你不要,真是。”李桑柔叹气。
“城外的田也都是荒田吧,有种上庄稼的吗?这一两年,早就荒草遍地了,光割草都得不少钱。
“再说,现在到哪儿能雇到人手种地?都不是钱的事儿,有钱都找不到人!要是能雇到,你能这么痛快把地给我了?”孟夫人不客气道。
李桑柔被她噎的吐瓜子皮连瓜子仁都吐出去了。
“棉花也给你了!”李桑柔再叹气。
“那也是八字没一撇的事儿,第一,能不能种出来,不知道,第二,种出来能不能纺线织,不知道,第三,织出布来,能不能用,不知道!从头到尾,都是不知道,都在两可之间。”孟夫人一二三的伸着手指。
李桑柔仰天一声长叹,“那你要不要?”
“要!”
“你都一二三了,干嘛还要?这棉花我没说给你,是你自己要的!”李桑柔用力嗑着瓜子。
“我只是告诉你,这事儿得说清楚,这些,都是八字没一撇,都是要填银子进去,要担风险的事儿,可没有现成的好处。
“我是告诉你,你给我的,都是风险,不是现利!”孟夫人斜瞥着李桑柔,“我要是能赚钱,那是我的眼光,我赌出来的,可不是你白给我的。
“你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