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呢。”白鸟回答,然后目光投向单向玻璃,“这家伙,看起来是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堆,其实一点有用的东西都没说。就和你刚提到的那个中国作家的作品中写的一样,用滔滔不绝来抗拒坦白。”
和马:“没错。但是也不是完全没有意义,至少我知道应该去调用一下他大学时候被否决的那篇论文。”
“喂。”白鸟翻了翻白眼,“那明显是个误导你的东西吧?”
“但是通过论文,可以了解这个家伙是什么样的人。这有助于明白他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