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了。’
“接着他仰天长叹:‘现在的年轻人都怎么回事啊,只是调查问话就这么大惊小怪的,你们这样根本不可能成事,下去吧。’”
和马对比了一下自己印象中的荒卷,总觉得现在的荒卷应该不会说这么多除了奚落羞辱对方之外没有任何用处的废话。
大平医生接着回忆:“被从gongan的车上赶下来之后,甲佐沉默了许久。我这样说你可能感觉不到,实际上那天很吓人的,尤其是对我们两个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子来说。
“那个荒卷和他那个沉默寡言的搭档,绝对散发出了杀气之类的东西,我从车上下来的时候,掌心全是汗,油乎乎的一层。”
和马在脑子里构建了一下那个场景,俩大学生,愣头小子,突然一辆车滑到他们身边,默默的打开门,一上车两个凶神恶煞的家伙把你的私生活报菜名一样报了一遍。
你愤怒了,高举普世价值大喊大叫,结果人家一句话让你感受到彻骨冰寒。
这样一想是有点渗人啊。
和马明显感觉到麻野在踩他的脚后跟。
显然麻野有点沉不住气,想让和马问点关键的事情,别再这样浪费时间陪别人追忆似水流年。
和马撇了撇嘴,问道:“你们经常参加幻想生物研究会的ob会吗?”
这么问的瞬间,和马听见麻野啧了一声,显然他觉得这个问题也和案情无关,就不该问。
大平医生笑了:“我确实经常回去参加ob会,毕竟我作为心理医生,工作时间相对比较固定,每天五点就能下班。他搞的那个小公司,连代表取缔役都要天天加班。
“我问他自己都是代表取缔役了,为什么还要这么拼,你猜他怎么说,他说:‘你知不知道,旧日本军冲锋的时候,军官要脱了军装,只穿一条白衬衫冲在最前面?我加班也是一样的,我要冲在我们员工的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