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了四菱重工的猿岛专务送来的金表。”
炭井航挑了挑眉毛:“猿岛……是那个猿岛警视的亲属吗?”
“好像是他父亲。”
炭井航再次确认和马的手臂:“你没戴?”
和马:“发生了……很多事情啦。我老妹想出来买了那个金表补贴家用的馊主意,我没拗过她。”
这里和马先解释一波,如果这个炭井航是金表组的一员故意收起金表来接近自己探风口的,和马这波解释可以传达事实真相。
如果这个人不是金表组的,那这波解释可以换取他的信任,怎么算都不亏。
炭井航咋舌:“还有这种事。”
他忽然神经质的大笑起来,还捂住额头。
和马:“你怎么了?”
炭井航没回答,先掏出药瓶倒了几片药,一股脑扔进嘴里,然后喀吧喀吧的嚼得很大声。
和马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
说实话,炭井航的长相本来就很像奸角,那鞋拔子脸,尖下巴,在加上那金丝边眼镜,看着就很奸诈,一副斯文败类的样子。
这长相加上整天嚼药片这个习惯,根本就相当于脑门上贴着“我是坏蛋”的标签。
在咽下药片后,炭井航开口道:“我竟然什么都不知道,就这么冒冒失失的来找你了。这么不小心以后翻船了也怪不了别人。”
和马:“好在你来找我并没有找错。我确实打算继续调查北町的死。”
“你有发现?”
“目前还没有。我会来樱田门是因为我觉得北町的遗书是防水笔写的很奇怪,但似乎警察里用防水笔的不在少数。”
炭井航:“我就不用防水笔。北町不是现场刑警,他是个文官,自从进入警视厅就在主计科任职,现场刑警多带防水笔,那是因为他们可能要在大雨中查案,这就和你们喜欢穿风衣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