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喜欢味增。”和马摆了摆手。
保奈美:“哦对,想起来了。你早上喝汤都喝清汤。”
因为不喜欢味增的味道,和马早上喝的汤都是拿鱼煮一下就完事了。
其实和马想过自己整猪杂丝瓜汤的,这才是广东人早上能接受的汤,但是日本的丝瓜,那可真是贵。
该死的日本农协。
当然贵的不只是丝瓜,猪杂也很贵,特别是猪肝,日本这边喜欢生吃猪肝,所以猪肝什么的根本不是现在的和马能每天消费的。
和马在日本住了五年,对故乡的思念与日俱增。
有时候他做梦会回到故乡,在平时吃的小店里坐下,点一碟拉粉,一碗丝瓜猪杂汤,再来上一根油条一份豆浆,用油条蘸着豆浆美滋滋的吃下。
每当梦到这个,他早上醒来一定会发现枕头上有水渍,应该是因为没有空调太热,出汗出的。
和马把保奈美送进浴室,指了指洗衣机:“你不介意自己的衣服和我的衣服一起洗吧?”
“当然不介意了。不对,我之前在这里住了个那么多个夏天,我的衣服不知道和你的衣服一起洗过多少回了好吗。”
和马拍了拍脑袋:“啊,是这么回事。虽然上次你住道场就在去年,但是总觉得过了很久。”
“应该是因为今年我们都从学校毕业了,算是社会人了。感觉就好像一下子过了很久一样。”
和马点了点头:“对,尤其是在警视厅遇到了那么多狗屁倒灶的事情之后,就更觉得以前的日子十分遥远了。”
“我可是一直坚信你能当上警视总监的。”保奈美一边说一边开始动作。
和马赶忙跑出房间顺手关上门,还用后背挡着:“喂!我还在里面呢!”
“我又不在意的。”保奈美说。
“你还是在意一点吧。”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