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大,一下就把程星河的手腕子撞开,筷子几乎撒到了地上。
“哎你要造反呐!”
苏寻伸手:“别人笑话。”
“洞仔,你拉偏架!”
一根针过去,程星河的手一松,筷子终于落下去了,他们三个终于安静下来。
“你们可算来了!”程星河一拍桌子:“放着肉老,要遭天打雷劈的!”
“要劈也劈你,谁让你放那么早。”白藿香施施然坐下,因为耳朵的原因,声音还是大。
程星河怕被下一日丧命散,不敢大声反驳,只好小声嘀咕:“正气水喝了火药了,今天怎么这么冲。”
我却笑了,被人需要,被人等待的感觉,很幸福。
亓俊从后头过来,抱着一大碟子肉,后头给他帮忙的——是琉璃桥的王风卿。
这俩人有说有笑,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啊,他们俩的夫妻宫,都动了鸿鸾禧,看来过不了多长时间,有喜糖吃了。
我正跟着高兴呢,后脑勺被人来了一下。
夏明远。
我有点高兴:“今儿什么日子,大家聚齐了,你怎么也来了?”
程星河插嘴:“地方虽然是亓俊的,不过,吃的是卷毛做东——不愧是夏家,财大气粗,这是空运的火洞螈。”
“不光是为了火洞螈,”夏明远说道:“有好事儿。”
“好事儿?”我更高兴了:“是不是江辰说出什么来了?”
真要是这样,那可真的得多喝几杯。
江辰还被关在了天师府,哪怕三清老人,也没直接对他下手。
“倒不是这个,”夏明远压低了声音:“小道消息,你有没有兴趣,光明正大成为我们中间的一员,进十二天阶?”
我一下愣住了:“我?”
我还不是天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