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障一样,应该是看不见东西,这种瞎了一只的,我们土话也叫阴阳眼。
“郭大姨,那几个人到底什么路数,敢上银河大院来送死?”
那个被称为阴阳眼的郭大姨冷冷的说道:“管是什么人,庞师太说了,抓了切开,放缸里做酒糟。”
飞毛腿的脸色一下就白了。
等她们走过去,我们绕开,花奶奶吸了口气,往前面甬路一努嘴,我们就进去了。
第一个甬路,是人字号。
这一进去,我们的耳朵同时嗡了一声。
立面充斥着许多女人的声音——很奇怪的声音。
有哭的,有笑的,有唱歌的,还有唱戏的,自言自语的。
惨烈凄厉,鬼片都没这么恐怖诡异的音效。
这是监狱?这分明是——疯人院!
江采萍心肠很软,一只手,不由自主就缠在了我胳膊上。
我知道,她想起了七苦塔来了。
我拍了拍她手背,就继续往里走。
罪过最轻的人字号,都是这种程度,那后头两个——不敢想!
透过窗户,看见里面的女人个个蓬头垢面,表情都很怪,好像已经完全陷入在了自己的世界里。
有一个女的正在门口用手指头梳理头发,结果一看见了我们,忽然就是一声尖叫:“男人——哎,男人!”
花奶奶熟视无睹的说道:“这个想男人的——是个离不开男人的,可后来色衰爱迟,为了永葆青春,用了邪术,采阴补阳,害死了一梁山泊的数儿。”
这一句话,一石激起千层浪,周围三百六十度,立体环绕着凄凉尖锐的声音:“是我男人来接我!”
“是我儿子来接我了!”
“不,是我爸爸,是我爸爸来接我了!”
单人间的在挠门,指甲都挠开了,还有一些多人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