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什么好兆头。
这东西要是打不死,怎么过去?
“呼……”身后的灰白驴身上,已经传来了安大全的呼噜声,他是认准了我们短时间打不干净这些阴阳鳝,先睡上了!
程星河气的一凤凰毛就探过去了,要把他给打醒,可安大全一个转身,凤凰毛擦着他,就只隔着毫厘之间,就打偏了!
程星河那个狗脾气怎么会死心,又一凤凰毛下去,可安大全一个呼噜,胸腹收缩,凤凰毛偏偏又擦着他打偏了!
一次还能是巧合,次次一样,就不是了。
我拉住他:“比其打他,不如处理好咱们眼前的难题吧。”
哑巴兰也喊了一声:“那玩意儿,越来越大了……”
程星河一回头,就看见那些被打散的黑影子,往最大的燎炉那汇聚的越来越多,剩余的阴阳鳝追过来,对着我们还要咬,金毛跳起来就是两口,那几个阴阳鳝也全碎开了,跌在了地上,成了黑影子。
“跑跑跑!”
有两个法子,一个法子,就是趁着这些黑影子还没成气候,赶紧从这条神路上过去。
过了燎炉,前面是九孔阴阳桥,再过了九孔阴阳桥,就能到了正殿了。
我们一行人立刻对着前头跑。
那个灰白驴却一动不动。
我回头看了一眼,程星河拉住了我:“算了吧,别多管闲事儿了,人家艺高人胆大,哪儿用的着咱们管。”
结果刚跑到了最大的燎炉附近,“啪”的一声,那东西不早不晚,就从燎炉张开的大口里钻出来了。
好大——简直跟一股子黑色的洪水一样!
“你们先走!”
斩须刀削过,对着那东西的脑袋就削了过去。
可那东西汇聚的多了,能耐也大了,飞快的往上一掠,就躲过了斩须刀。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