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师诗,带着两个人坐在了后面的沙发上看戏。
我小声问道:“怎么搞成了这样啊?”
“还不都怪你!”徐霏瑾的小手在我的腰上戳了一下。
“你灌了她这么多酒,我把她从卫生间里带出来的时候,她脚下还有些飘,我俩就坐在这沙发上休息了一会儿,结果就碰到了那几个人,一边说要请我跟师诗喝酒,一边去抓师诗的口罩。我怎么能让他们摘掉师诗的口罩啊?随手抄起了酒瓶子就朝他脑袋上砸了下去,把他的脑袋砸开了花!”
我不禁咽了口唾沫。这徐霏瑾是真特么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