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态，整个过程陆阳铭都能够清楚的感受到痛苦。神性的纯粹和冷漠，人性的感性和善意，每一次的消磨或者碾压，都让陆阳铭的识海层层震荡。

这是真正意义上的天人交战。

他那充满黑色粒子的双眼之中，命源的力量和神性的力量也开始对抗。

可是陆阳铭并非是想要哪一方赢过哪一方。

作为这战场的主人，陆阳铭的目的是让双方达到一种极致的平衡。

不多不少，绝对平衡。

这个过程很漫长，需要消耗陆阳铭大量的推演精力和他的神识。

所以虽然是笼罩在神性光辉之中，陆阳铭的表情却越发的狰狞，眼神之中充满了痛苦，那种不安定和暴乱的感觉，让整个神殿都摇摇晃晃，似要崩塌。

狂乱的力量不停的在神殿之中流窜着。

韩千秋和上官言的大道本就是神道的传承，因此此时完全被那大道压制，根本无法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