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来自于上一个纪元。”

“什么意思！？”审判官完全听不懂黑使的话，“什么叫上一个纪元？你到底在说什么？”

“你认知中的所有位面历史，都只是在这一个纪元内，明白么？从混沌之初，到目前位面融合，即将毁灭……这一段历史，就是当下的纪元。”黑使说道，“上一个纪元，自然就是位面上一次被毁灭之前的周期。”

“太墟这个地方，是上一个纪元保留下来的……人族之主与我，皆从太墟中走出。”

审判官神色变幻，尝试理解黑使的话。

“我们走出之后，太墟就被永久泯灭于位面之中，太始是怎么进入其中的！？”黑使的语气中明显带着震惊和不解，“竟然还能从中带走那个笼子以及擎古巨盾。”

“太墟内的所有……皆属于我和人族之主！我们本打算用那些来对付……”

审判官的内心虽然仍然被震骇所充斥。

但是，他也明显能够感觉到，黑使并没有其所说的话中表现得那么镇定。

提到太墟之后，尤其是太始神帝得到了太墟内的这些器皿，对黑使来说显然是不可置信和无法接受的事情。

“黑使……你确定现在一切还在你们的掌握当中么？”审判官咬了咬牙，问道。

这个问题，让黑使沉默了。

片刻后，他转过头，看向审判官，说道：“我们不会失败。”

“我们蛰伏整个位面周期，为的就是如今这一刻，我们唯一能接受的结果……就是赢得一切！”

“人族之主归来，会解决所有的问题，他的野心远大于我，他会逆转这个局面。”

……

位面中心。

被困在原初之笼内的方羽已经没有了声息。

他立于原地，一动不动，身上笼罩着一层代表着凋零的灰白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