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事。
钱龙叼着烟卷,像个小报记者似的八卦:“兄弟,花爷现在搁崇市具体算个什么段位?”
“花爷啊..”陈晓拖着长音停顿几秒,随即豁嘴一笑:“没段位,花爷和老一辈儿的大哥大现在基本都处于深居简出的半隐居状态,公司交给专业的金融团队打理,人事方面由我们这些小的处理,他们现在就是喝喝茶、钓钓鱼,偶尔和市里面那些大咖聚个会什么的,如果说知名度的话,花爷可能现在都不一定比我出名,就拿刚刚那三个傻狗来说,你如果问他们花爷是谁,他们不一定知道,但绝对晓得我。”
我冷不丁出声:“你叫陈晓?”
“对,怎么了朗哥?”他迅速点点脑袋,经过钱龙的一番插科打诨,我们现在也算勉强熟络。
“没啥,跟我一个朋友重名。”我笑了笑摆手。
面前的小伙成熟内敛,既拥有迅速和人打成一片的情商,也具备什么话能聊,什么话不能唠的智商,难怪我堂哥现在活的潇洒,底下有这么个八面玲珑的主儿跟着忙前跑后,换做是我肯定也乐意当甩手掌柜。
陈晓试探性的又问了一嘴:“朗哥说的朋友,也是咱这个圈子的吗?”
“算是吧。”我怔了一怔,随口反问:“听意思,你好像认识不少同名的有缘人。”
陈晓“我还真是一个,老早以前我们蹲过同一家监狱,他叫陈晓,破晓黎明的晓,我叫陈笑,微微一笑的笑,蹲号的时候他跟我关系相当不错,不过他先我两年出来,听说在南方一带混迹,只是一直没机会联系上。”他表情认真的回应:“朗哥如果有他照片的话,可以让我看看,保不齐还真是我认识的那个狱友。”
“出门急,我常用的那部手机忘揣了。”我吹了口气敷衍,接着岔开话题:“我哥说什么时候能到家不?”
“花爷得后半夜了,到时候他会联系我。”陈笑抬起胳膊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