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也一并请了过来,放心吧,皇上的伤交给我们处理。”
卢波波也笑盈盈的凑过来接茬:“虎逼皇上本身就神经大条,再留点啥后遗症,回头媚儿不得把你脸抓烂才怪。”
“老子真不稀得说你,自己照照镜子,看看你的黑眼圈,拍僵尸片都不用化妆。”孟胜乐白楞我一眼,掏出打火机替我把烟卷点燃,接着拍了拍我后背努嘴:“手机换号了,想不起来我们几个号码呗,说特么你八百遍,有事随时言语,人家有党羽,你没兄弟是咋地,操!”
李俊峰忙不迭摆手示意:“安啦安啦,先把皇上送过去,完事咱几个再慢慢给裤衩王开批斗会。”
四十多分钟后,西城区一家档次中等的饭店里,扫视着桌边的哥仨,我有种恍然如梦的错觉,眼眶又涩又干,不停地用喝水来掩饰自己。
人在无助的时候,猛然遇上救援,总是特别容易矫情。
这段时间,我孤身一人在上京这座陌生的城市飘荡,游离于罗权、高家这样的超级势力之中,只有自己最清楚有多艰难,再加上刚刚亲眼目睹老唐及他一干手下的覆灭,要说不害怕纯属吹牛逼。
我不止一次动过联系老弟兄的念头,可每回都被自己用这样那样的理由压下去,不希望他们介入是我的真实心理,期盼有人能出现我左右,同样是真实想法,听起来似乎很矛盾,但人本身不就是个矛盾集合体么。
寒暄几句后,李俊峰皱着眉头看向我道:“皇上的伤挺严重,但不是没得治,把心揣肚子里,吃饱喝足就去酒店休息,剩下的事情交给我们。”
“剩下的事情..”我鼓着腮帮子吹了口气:“我琢磨很久都没捋顺剩下还有什么事,又应该如何处理,我从网上查过高喜的家族,在廊f属于一流势力,说他们黑白通吃都算低调,再加上这特么是皇城边,就算旗鼓相当,我也没胆量跟人家开磕,更别说现在这操行了,吴恒又铁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