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脖道:“另外,你抽空还得多安抚安抚白帝,今天他在十夫长那里受挫,心里头肯定有疙瘩,搞思想工作这一套,你比我在行。”
我知道他指的受挫是什么,如果白帝只是单纯的没干过十夫长,顶多也就是感叹自己技不如人,可就在我们都陷入绝望的时候,地藏的挺身而出,指定让他心里头给被谁踩过一脚似的复杂。
原本都是一个锅台旁扒拉饭吃的好兄弟,甚至于白帝曾经还多少有点轻视地藏,结果突然发生这种悬殊,换成是谁都不会当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这次就不跟你说再见了昂,我也不知道咱啥时候又能碰上。”张星宇摆弄几下手机后,又从兜里翻出一张某超市储物柜的小卡片递给我:“有时间去取一下,前几天我跟迪哥路过五台山,闲着没事替你求了道平安福,都说给开光的老和尚挺灵验的。”
见到他诚挚的模样,我微微一愣,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努嘴:“啥时候唯心主义者了,我记得你以前不是从来不信这些神神鬼鬼的玩意儿嘛。”
“从人定胜天到缘由天定是个过程。”张星宇神神道道的叹了口气道:“甭管咋说,咱们这辈子造的孽属实不少,将来..我的意思是如果咱们有将来,还是尽可能当个图虚名的伪善人吧。”
十多分钟后,我们在距离很近的一家医院门前分开。
张星宇固执的拒绝让我们送地藏进去,独自搀扶起他消失在医院大楼里,我车勇、白帝杵在原地观望良久后才转身离开。
回去的路上,车勇独自开一辆车,我则开着他们来时候的那台车载着白帝。
经过跟十夫长的一番对垒后,白帝多多少少受了点暗伤,但他说什么都不肯去医院检查,还振振有辞:生不如官门,死不进医院。
“你就是穷犟,我不信等莲姐生孩子时候,你也能搁家里自己接生。”飘了眼脸色泛白的他,我撇撇嘴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