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探底,他们上十七楼了是吧?”
“你一个人没问题吧?”地藏吸了口烟,稍稍恢复几分,关切的发问。
“小事儿,我有保命符。”张星宇无所谓的笑了笑,随即掏出手机,拨通陆峰的视频电话:“峰哥,我得借着你的名号装一把,事情经过你暂时先别问,晚点我会跟你满满的解释..”
一边打电话,张星宇一边踱步朝对面的大厦走去,很快便没了影踪。
树荫底下,我和地藏一眼不眨的眺望,十几秒钟后,地藏蹲下身子,愤愤的叹了口气:“我也知道对方好端端的现身,一定是怀揣某种目的,可我就是忍不住,你知道吗郎朗,我已经失眠很多天了,只要一闭上眼睛,我就能看到我妹妹满身是血的朝我哭,说她死的有多冤枉。”
“我懂,我真的什么都懂。”我轻轻拍打他的后背安慰。
这一刻,他不再是那个无往不利的战神,也不再是面对群雄依旧可以谈笑风生的战犯,只是一个再纯粹不过,失去唯一亲人的可怜大男孩。
男人,如果不是累到爬不起来,是不会轻易说累的,如果不是疼到难以忍受,也断然不会喊出苦。
即便武艺高超,即便胆识过人,可地藏终究只是个有血有肉的肉体凡胎。
“吧嗒吧嗒..”
地藏使劲裹着烟嘴,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他翻滚的气血得到一点点平复,一根烟很快抽罢,我又马上替他续起一支。
我俩就那么沉默着静静的等待。
“咣当!咣当!”
就在这时候,一台出租车速度很快的停到路边,谢鸿勇和陈晓小跑着奔了过来。
“朗哥、地藏哥,怎么整?”陈晓咬着嘴唇急切的发问。
“需要干什么,你尽管言语,出门前松哥叮嘱过我,一切全都听你指挥。”身着一身黑色运动装的谢鸿勇也利索的接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