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说着话,我侧头看向秦正中:“中哥,你查出来他不费劲吧?”
“嗯。”秦正中漫不经心的点点脑袋。
“你的身价和资产拿出来一半放在中哥和凡哥手里,咱们可以拟好协议,事成之后,他们全数归还,自此你和我井水不犯河水。”我接着道:“所以,郑总你好好考虑一下,觉得我的条件没问题,随时可以返回羊城。”
“拿一半出来做抵押?”郑清树倒吸一口凉气。
不止是他,桌上的其他人也纷纷朝我投来不解的目光。
全是河边走的,谁都晓得被人捏住命脉的后果,倘若我言而有信还好,如果我说话不算数,郑清树就等于给自己挖好坑,完事还必须跳进去,最后事儿办了,自己还平白无故丢掉一半产业,我要是再使点坏,翻脸无情不许他回归羊城,他绝对属于打碎牙齿也得囫囵个吞下去。
“好!”郑清树只沉默了不到十秒钟,咬牙回应:“吃完饭我就可以跟凡哥、中哥一块到公证处签合同,我信得过朗哥,就好比当初你让我离开羊城,就不会再针对我,你说到做到。”
“哈哈哈,咱都是一丘之貉,不用把我标榜的那么高大上,你当时心里非常明白,我是没有余力再对付你,你也比任何人都清楚,我是一个习惯性斩草除根的伪君子。”我揪了揪喉结,揭穿他的小九九:“哪怕这次也不一样,你为什么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选择在这个节骨眼上带着满腔诚意见我,因为你知道,就算我掐住他的命脉,也暂时不能把你如何。”
郑清树眨动两下眼皮,端起茶盏:“朗哥,我敬你!真心实意的那种,其实最让我忌讳无比的并不是头狼现在的财力和旗下的战犯,而是你那份心态和智慧,如果把你我比喻成下棋的,我顶多走一步看三步,而你走一步却能看十步,我在这方面就差你一大截。”
没理会他的恭维,我咳嗽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