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嘈杂的汽笛声和菜市场一般熙熙攘攘的叫骂,光听阵势,外面似乎来了不少人。
一个服务生脸色发白,气喘吁吁的从外面跑进来,仰头朝二楼的方向大喊:“老..老板,门口停了四五十辆出租车,说是接贺少回家。”
“呵呵。”贺来又笑了,隔空手指李倬禹:“我贺家立足鹏城近十年,这些年我可能别的没攒下来,但特么三教九流的朋友要多少有多少,信不信我今晚拿人砸死你!”
李倬禹皱了皱鼻子,声音清冷的开腔:“贺少,你的剑锋好像指错了地方,贺家会轰然倒塌,好像底下的王总才是真正的元凶吧,我不过是捡便宜摘了你贺家仨瓜俩枣。”
贺来双手伏在栏杆上,俯首微笑:“王总,他挑拨咱俩关系,你怎么看?”
“你们的破事自己捋,谁再提我名,我就干谁!”我头都没往起抬,自顾自的裹了一口烟。
十夫长梗脖吆喝:“你又行了是吧!”
“行不行还得跟你汇报一下子昂!”车勇拎着酒瓶“嗖”的一下抛上二楼,喷着唾沫星子咒骂:“曹尼玛,真不爱说你,自己是个啥,自己心里一点逼数没有啊!”
“消停喝咱的,跟他置个鸡毛气。”我冲车勇摆摆手。
车勇这个人,最让我觉得舒坦的一点就是他跟我一样的没皮没脸,明明上回是他被十夫长捶的差点休克,可现在的状态却好像是他高抬贵手一般,颇有一股子时下流行的“抗日神剧”风范,不知道的小孩儿们还以为是小鬼子们经过八年艰苦奋战才好不容易逃出的炎夏。
感觉没办法把我们挑拨进场,李倬禹清了清嗓子道:“贺少,咱们都直接点,你究竟想要什么!”
“好说,你替我们贺家保存的仨瓜俩枣。”贺来慢悠悠道:“我不在家这段时间,多亏了李总和王总的照拂,才保证我们贺家基业没有断代,现在我这个不成器的继承人回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