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问。
洪震天拨浪鼓一般摇头:“没有,他不敢来,说是不愿意和第九处的人碰头。”
“还有个事儿,车勇为什么会反水?”惯『性』似的朝着审计局的方向瞄了一眼,我继续盘问。
洪震天瞬间咒骂:“狗屁的反水,车勇完全就是个背黑锅的,郭总出事当天,确实把车勇召回去了,原因只是他看出来有人在故意削弱他手下的战斗力,可车勇还没抵挡瑞丽,郭总就已经遇袭,所谓的监控画面,全是拿车勇以前进出公司的录像合成的,真正动手的人并不是他,等车勇回到瑞丽,连什么事情都还没弄清楚,就莫名其妙变成了人人喊打喊杀的过街老鼠,那家伙也算命硬,愣是逃过层层围追堵截,逃进了山里。”
我皱了皱眉头问:“那真正动手的人是谁?”
洪震天迟疑几秒,微微晃动脑袋:“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盯着他的眼睛打量片刻,我没有再继续多问。
洪震天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其实已经不太重要,至少他活得很清醒,明白什么叫大势已去,也懂得良禽择木而栖。
我掏出烟盒,递给他一支烟,习惯『性』的自己也叼起一根,不过并没有点燃,抽声劝阻:“混到现在,你的未来已定,真应该找机会离场。”
“人其实和狗没什么区别,吃惯了山珍海味,你再让它吃残羹剩饭,没几个会乐意。”洪震天自嘲的吹了口气道:“就好比现在有人劝你,赶紧收手,抓紧时间出国,你肯定不能答应,甭管是为自己还是为兄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在意..”
“嘣!”
“嘣!嘣!”
就在这时候,几声枪响突兀泛起,紧跟着就听到对面审计局的办公大楼里传出一阵尖叫声。
十几秒钟后,吴恒跨着大步走了出来,招呼都没给我们打一声,直接拦下一辆停在路边的出租车,随即扬长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