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啦啊老哥。”我吸了口烟道:“我还想问一下,架设我待会可以离开,那个赵海洋还会不会继续纠缠我、啰嗦我?”
纪南苦笑着出声:“理论上是不会的,但是那家伙太倔了,只要稍微挖到一点和你有关系的罪证就肯定会传唤你,我待会再跟他谈谈吧。”
“你有权利停他班吧?”我挑眉发问。
纪南为难的梭着嘴角道:“有是有,可我不能无缘无故停他,他太难缠了,我如果没什么合理的原因停他,他敢一股劲告我,不光敢告我,还敢告市里局里,这家伙是我们单位近二十年来最烦人的钉子户,实不相瞒,老早以前他就是大a队的负责人,结果跟他同期的那些现在早已经高他好几级,就因为他的倔脾气。”
“我倔怎么了?我倔是因为我有理,我站在法律的角度上!咱们不用管水鸡是什么人,哪怕他十恶不赦,也不应该被他人结束性命,为死者鸣冤、为法律正名是咱们的职责和工作!”
就在这时候,门外传来赵海洋的嘶吼声。
紧跟着房门“咣当”一下被大力推开,赵海洋脸红脖子粗的闯进来,朝着我道:“王朗,你不用得意,今天你能走,明天我照样可以把你抓回来,有能耐你就回回找人来保你!”
“你不应该叫老倔,应该叫铁驴。”我瞄了他一眼,直接起身朝门外走去。
“我告诉你,不抓到王鑫龙和孟胜乐,我誓不罢休!”
脑后,赵海洋咬牙切齿的咆哮声泛起,听得出来他绝对不是在说气话。
几分钟后,在纪南的带领下,我走出大a队的大门。
“老哥,今天真的太谢谢你了,回头有时间咱们一块吃顿便饭。”走出门口,我客套的朝他伸出手掌。
他赶紧跟我握住手掌:“不客气的,这事儿我知道王总你也是受害者。”
“对了,老哥怎么称呼?”我漫不经心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