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场的大老粗要高很多,连屯子里的人都知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你们不懂?我看你们不是不懂,是装不懂,你说我破坏工具没问题,您现在可以报警,我也可以原价赔偿,但你给死者家属和朋友们带来的伤害,又应该如何赔偿?”
面对魏伟的据理力争,江珊下意识的往后倒退半步,但仍旧倔强的开口:“我们是媒体人,要做的事情就是把真相公布于众,现在鹏城的老百姓都在讨论万良身亡的消息,可能我们的采访方式有些激进,我可以道歉,但是..”
“你快拉倒吧,嘴上挂着真相,实际上你们比谁都特么唯恐天下不乱。”魏伟恨恨的爆了句粗口,手指路口吆喝:“作为死者朋友,我要求你们马上离开,否则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谁也不敢保证!”
“那我们被摔坏的器材呢?”江珊身后,一个戴眼镜的小记者壮着胆子发问。
魏伟眼珠子瞪得堪比铜铃一般的圆溜,粗声粗气的回应:“我刚刚说过,你们可以报警,也可以直接到头狼公司找我,我原价赔偿,现在请离开!”
那小记者当即不再吭声,江珊和魏伟对视几秒钟后,江珊点点脑袋,气哄哄道:“可以,选择这种时候做采访报道确实是我考虑不周,但并不代表你是正确的,我暂时保留对你们控告的权利,如果得不到一个合理的解释,咱们法庭上见。”
“好走,不送!”魏伟言语铿锵的吐出四个字。
片刻后,江珊带着几个手下捡起来被砸坏的摄录仪器狼狈离去,我盯着魏伟欣慰的长舒一口气。
这小子长大了,再不是过去那个动不动就耍二百五的纨绔,现在的他知道如何变不利为有利,更懂得怎么抓住对方漏洞就一锤子打死,我的那点赖皮本事,学的七七八八。
“可以啊小伟子,以前没发现你嘴巴那么能叭叭呢。”
“毕竟我朗哥门徒,光是拿不讲理当理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