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哥,愣是跟一帮社会势力搅和在一起,他以为别人捧着他,其实谁不是奔着大树底下好乘凉的想法,鹏城如果真的变成一家,不论发生多大的矛盾冲突,那都是林梓的势力,上面不追究还好,只要追究,他就是那个脑袋大脖子处的黑锅侠。”
“也不能那么说,每个人的诉求不同,在你看来这些玩意可能就是虚名,但在很多人眼里可能就是荣耀。”我思索一下道:“林梓如果真把整个鹏城的各个势力收入麾下,自己干任何事情也方便不是,这年头金钱至上,甭管大哥还是二哥,能让兄弟们腰包鼓起来,就是好哥。”
“朗朗,安德烈要见你。”
正说话时候,地藏从不远处的地窖里钻出来,朝着我使了个眼神。
姚军旗立即兴趣满满的起身,摆手道:“走,我陪你一块见见这只秋后的蚂蚱。”
“旗哥,那狗篮子也不知道发什么疯,说是只想见朗朗一个人。”地藏笑了笑道:“要不我陪您喝点?”
姚军旗一愣,目光玩味的在我和地藏脸上挨个扫视一圈,又轻飘飘的坐下应允:“也好,我有皮肤病,地下室太潮湿,在里面呆几分钟,我浑身就长满粉疙瘩。”
“陪好旗哥。”我拍了拍地藏的肩膀头,又冲黑哥和姜林示意一下,随即走向地窖。
二分钟左右,来到散发着霉腥味的地窖里,安德烈那具堪比小坦克一般的庞大身躯瞬间闯入我眼底,他双脚全被铁链子捆绑着,蜷坐在墙角耷拉着脑袋,占据了递交至少五分之一的位置。
自打跟吴恒吐口以后,这家伙就仿佛得了自闭症,再没有说过一句话,此刻突然想见我,十有八九是想跟我提点什么条件。
瞄了眼他面前饭盆里的几个鸡腿,我站在距离他两米左右开外开口:“没食欲啊?”
他抬起脑袋,瞪大通红的眼睛注视我,身上的铁链子同时也被挣动的“哗哗”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