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子,除了我以外,刚刚就属你俩蹦跶的最欢,咱不怕万一,就怕一万。”我鼓着腮帮子吹口气,摆手打断欲言又止的钱龙道:“啥话也别说,我肯定不能躲,面子是小,越躲麻烦越难缠。”
说罢话,我又看向叶小九出声:“九爷..”
“诶卧槽,一听你这么喊我,我就心肝脾肺肾跟着颤。”叶小九捧着胸口道:“我知道我该干啥,马上出发,争取最快时间里联系上能跟姚军旗对上话的朋友。”
“谢啦。”对于叶小九的默契,我欣慰的吐了口浊气。
我们目前最大的麻烦,肯定是姚军旗的不依不饶,他老子跟丁凡凡的老板平起平坐,就说明两人绝逼能对上话,如果被那种存在的大人物盯上,我觉得我们也不需要挣扎了,直接找块空地把自己埋了就好。
但是想跟姚军旗化解,中间肯定得有个和事佬,丁凡凡的身份怕是够点呛,所以只能让同为那个圈子的叶小九帮忙想想招。
交代好哥几个以后,我如释重负的抿了口茶水,摆摆手道:“就这样吧,全撤吧,我自己冷静一会儿。”
哥几个纷纷起身,叶小九走到门口时候,回头望向我发问:“朗朗,如果再让你选择一次,你会不会收敛着点?”
“不会,媳妇是我的软肋,兄弟是我逆鳞,哪怕再让我选一万次,只要他敢碰我兄弟,我就怼他,只不过重新来过的话,我可能不会让丫顺顺当当走出包房。”我想了想后,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你这种性格早晚还得出事,但弟兄们跟着有安全感,包括我在内。”叶小九笑了笑道:“用我家那帮老顽固的话说,跟你绑在一块,不是大起就是大落,希望咱能是前者吧。”
目送叶小九合门而去,我靠在椅子上,苦笑着晃了晃脑袋。
淡定是装出来的,孙子是当出来的,当得知姚军旗的真实身份以后,我的两条腿就没停止过打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