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称魏臣的青年再一次上下打量我几眼,眯着眼睛道“前年你说去缅发展,还说混好了,会带上我一起,是不是也忘了?”
回忆了一下朱厌给我的资料,我撇嘴道“哥们你闹笑呢吧,我刚从老挝回来好不,我在老挝的北汕开小超市,我自己还能搞错是咋滴。”
“哈,你还真是阿良。”青年下意识的抬手想要在我胸口怼一拳,不过跟我冷冰冰的眼神对上以后,他有点胆怯,抽了口气道“那你怎么会不记得我呢?也太奇怪了吧。”
瞅着他那双真挚的眸子,我在脑海中迅速过了一遍电,尽管朱厌给我的资料里并没有提到面前这号人,但他应该不会是假的,我搓了搓腮帮子道“可能还是因为我出车祸的缘故吧,这事儿说来有点话长,去年我在北汕那边出了一场车祸,医生说我这属于间接性失忆,有些事情能记得,有些事情需要时间慢慢恢复”
费了半天劲,我总算编出来一段还算合理的故事,同时也套出来面前这小子的身份。
他叫魏臣,住在“王良”的对面,两人既属于邻居,又是发小,他的父母和王良的爹妈是惠州老饲料厂的员工。
不过他比王良身世要凄惨一点,爹妈在一次工厂事故中部葬身火海,目前属于一人吃饱,家不饿的光棍汉状态。
闲聊一会儿后,确定我俩的确是发小的关系后,魏臣仿若个好奇宝宝一般发问“阿良,你是什么回来的?刚刚我听到有人来你家砸门要账,你不是在那边发展的很好吗?为什么会”
“唉,别提啦。”我故作苦恼的叹了口气“在那边和朋友合伙做生意一下子让坑了个精光,本来想借点钱东山再起,谁知道喝醉酒跑到赌场”
其实我对没眼力劲儿的话痨真的倍儿反感,在我看来这类人要么是没啥心眼子的傻缺,要么就是城府极深的老油条,而这两种人都属于我的交友范围以外。
“欠很多吗?”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