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么嘴巴贷出来了?有啥话不能吭声是咋滴!”我恼火的蹿了起来,气冲冲的低吼两声。
朱厌仿若没听见一般,撇撇嘴“打开。”
“行了行了,天气燥热,少说两句。”刘博生揽住我肩膀,压低声音劝阻“别吱声了哈,剩下的交给我。”
“打开!”朱厌盯着我再次开口。
“行行行,你别管了朱哥,交给我处理。”刘博生起身轻轻推搡开朱厌,同时不住冲我使眼色。
我也知道他是为了我好,对于朱厌这种完没什么理表可讲的人来说,可能我多嘟嘟一个字都容易挨收拾。
尽管我心里特别不服气,但人毕竟得认清现实,不是嘛。
连推带劝的将朱厌又送回他的房间后,刘博生重新走出来,冲我苦笑着嘀咕“你说你老招惹他干嘛,打又打不过,骂又不理你,自己还生一肚子气。”
“我就受不了他那副颐指气使的样子。”我咬着嘴皮低声骂咧“整得就好像自己是世界主宰、宇宙皇帝一样。”
“嗨,你看你,又开始较真。”刘博生点上一支烟,鼻孔往外徐徐喷着白雾,指了指我手边的档案袋呢喃“人这玩意儿,就得活的投机取巧一点,打开看看吧,完事我给你找部手机去。”
“嗯。”我微微点头。
将档案袋打开,里头是一张崭新的身份证和几页户口簿,身份证的相片是我的,看架势应该还是最近刚照的,但旁边的名字却不是我的。
“这特么啥意思啊?王良?”我捏着身份证一阵错愕“这是给我找到同父异母的兄弟了,还是咋?”
“我跟你说不明白,你先接电话吧。”刘博生抓了抓后脑勺,从铺在地上的席梦思床垫地下翻出来一部类似老年机的诺基亚按动几下,随即递给我道“喏,你师父。”
我皱了皱眉头,不情不愿的接了过来。
“小朗啊,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