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上姓贺的是一个人住的吗?”我昂头的看向他。
中年先是一愣,随即点点脑袋回答:“对啊,他就带了一个女秘书,两人两个房间。”
“好好想想,他真是一个人住的吗?没搞什么业余活动?”我吸了口烟,似笑非笑的直视他:“想清楚,想仔细哈,扫黄队的过来溜达一圈不过封几天、罚点款,重新装修的话,没个三五月怕是够呛,另外咱们是邻居,远亲不如近邻的道理你应该懂吧?”
这家伙哼哼唧唧的跟我扯半天犊子,说白了就是想撇清自己跟贺来的关系,可贺来为什么会平白无故来这儿住?没点猫腻打死我都不信。
此刻我懒得去思索这些乱七八糟的关系,只想用最快的速度把贺来给按趴在羊城,让丫真真切切的感受一把“这个社会有多冷”。
李新元面无表情的施加压力:“老周啊,我记得你开业时候,磊哥跟你聊了挺多,他是真拿你当哥们看待,他现在人还在重症监护室躺着,昏迷两天多了,唉”
叫老周的中年抿嘴沉默几秒,点点脑袋道:“我懂什么意思了。”
说罢,他掏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让技师组的安娜和梦梦去巡捕局报案,就说昨天晚上到888房间给客人做服务,被客人强迫了,再让监控室的保安把昨天到现在的录像部掐掉”
几分钟后,老周朝我低声道:“王总,你看这样行不,我昨晚上就坐飞机到外地出差了,家里发生的一切都不太清楚,您满意不?”
“需要安排的都安排好了吧?”李新元替我问道。
老周忙不迭点点脑袋:“放心吧,我能做的事情绝对不带半点含糊。”
“出差重要,别耽误了正经事。”我平静的摆摆手道:“磊哥出院时候,我会让元元通知你,大家都是干酒店的,以后多多亲近,诶对了,让服务员去通知一下贺来,就说楼下有人找。”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