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藏丢垃圾一般将青年砸在地上,抬腿一脚踏在对方的后背上。
“我错了大哥,哪都错了,你们让干什么我就干什么,让说什么我就说什么,别打我了,求求你们了。”青年两手抱着脑袋,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哭喊。
“来,给城建的老赵打电话,就说你有急事找他。”张星宇露出他那副标志性的微笑,把手机递到青年的嘴边。
电话很快接通,听筒里传来一道干哑的声音:“什么事啊小孙?”
青年抹擦一把湿漉漉的脸蛋,干咳几声:“赵哥,麻烦您出来一趟,我在您家门口等您呢,有很着急的事情要跟您说。”
“我已经休息了。”对方迟疑一下道:“明天不行吗?”
“等不到明天啊赵哥,跟罗芳村的地皮有关。”叫孙露的青年微微嗓门。
“行吧,那你等我一下。”
结束通话以后,张星宇冲我笑了笑道:“我琢磨着反正也要得罪人,索性一步到位,今晚上彻底把地皮购置合同改成老高的名字。”
话音落下,张星宇又弯腰蹲在孙露的跟前,笑盈盈道:“待会知道应该说点什么吗?不会又给我来场突然卡壳吧?”
“不会不会,您放心好了。”孙露小鸡啄米一般狂点几下脑袋。
说话的功夫,打侧门口处传来“次卡次卡”拖鞋趿拉的响声,紧跟着就看到一个身板浑圆的微胖男人,男人打扮的非常朴素,穿件松垮垮的跨栏背心,背心上还印着“某某乒乓球比赛一等奖”的字样,底下套条洗的掉色的睡裤,盯着一脑袋稀松的“地中海”发型。
我定睛一看,这家伙居然是今天竞拍会时候坐在最前排的一位,再结合不远处大门口处“城建局家属院”的牌匾,我瞬间猜出来此人的身份。
老家伙在距离我们还有仈jiu米的地方停驻脚步,满脸诧异的来回张望。
“赵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