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万良在主动帮我们联系想辙,我心里涌过一抹感动,不管他是作秀还是真心帮忙,这种时候能够伸出援手本身就是一种赌博和站队,因为他一旦选择帮我们,也就意味着跟宁伟撕破了脸。
而此时,我们头狼家并没有给他带来任何利益。
一边接打电话,万良一边招呼司机“走吧,往福田区公安医院出发。”
差不多四十多分钟左右,车子在医院住院部门口停下,而万良联系的一个朋友就在门口等我们。
“金哥,这是我的忘年交王朗,电话里我跟你说过的,出事的三个孩子都是他弟弟。”万良熟络的跟对方握手,同时朝我介绍“老弟,这位是金哥,在福田区一带很有实力,跟我也是非常要好的铁哥们,一家人一样。”
我也顾不上客套,直接发问“金哥,我那仨小兄弟目前是个什么情况?”
“除了一个叫董咚咚的孩子目前还在重症监护室没出来,另外俩小孩儿暂时脱离了危险,不过你们一时半会儿怕是见不到人。”叫金哥的中年男人压低声音道“这里头事儿稍微有点复杂,起初我打听到的是他们畏罪自杀,接着我又联系了内部的几个朋友,得到点不太确定的信息,有消息说他们不配合做笔录,还有袭击巡捕的行为,几个值班巡捕无奈之下才做出自卫反击,案发当时,有很多目击证人,而且是有正式工作的那种。”
听到对方这些话,我禁不住皱眉催促“金哥,您能否说的具体点。”
“有些话我不好乱讲。”金哥为难的看了眼万良道“老万是清楚我这个人的性格,能帮朋友的地方从来不会推辞,但你们的事儿,我是真使不上劲,我简单说一句吧,你家的仨孩子应该不是自杀,而是被人整了,这话你们听听就得了,千万不要往外传,不然我可付不起责任。”
万良抽吸两下鼻子暗示“金哥,这是我纯兄弟,不用担心他会出去乱叨叨,你再往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