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着摇头“走不走我不清楚,但能肯定他和贺家的情分绝对比咱们想象中要深厚的多,认识他这么久,你几时见过他在电话里着急的语无伦次?又会因为谁说句求字?”
“唉这特么事儿整得,来趟鹏城咋还混丢了一个哥哥。”钱龙愤愤的多了两下脚骂咧“真机八操蛋!”
“没啥意外的话,这两天吕兵肯定会来趟鹏城。”我搓了搓后脑勺道“你负责接待安排吧,我就不跟他见面了。”
钱龙眯瞪的开口“啥意思?生气了?”
“我生个鸡毛气,兵哥是个大活人,本来就来去自由,当初愿意入伙只是因为人家找不到自己的组织,现在人要离开,我就算舍不得也不至于因爱生恨吧,况且这两年他属实也没少帮过咱。”我笑骂一句“我只是不知道应该如何跟他对话,假如他恳求我不要和贺家交恶,我该拒绝还是同意?应该以什么理由拒绝,又该用什么态度同意,与其面红耳赤的尴尬,真不如避开装傻。”
钱龙顿了顿,咬着嘴皮应声“行,我知道了。”
说罢话,我又回头朝着黄乐乐叮嘱“乐哥,你该干啥干啥去,没啥事少联系我们,对你影响不太好,有啥事尽可能让亲信找我,往后你是要往高处攀爬的存在,从现在开始务必营造好自己的形象,让自己不论哪个层面都无懈可击。”
“明白朗哥。”黄乐乐利索的点点脑袋。
我拍了拍他圆鼓鼓的啤酒肚打趣“抽空减减肥,既为了形象又为了健康,你活的越久,企图才能越大。”
片刻后,我们几个分头离开。
倚靠着车座,我微闭眼睛反复推敲着刚刚在饭店里遇上的贺来。
没什么意外的话,那家伙应该一早就锁定了我们位置,然后用结账的方式,故意引我们过去碰头。
至于他说的那些话,我半个字都不信,我和他既不是哥们,又谈不上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