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走,最后的结果只能是竹篮子打水,到时候辉煌公司被拖急眼,咱们又要干他,别说他省里有人,就算上上京有爹,也照样白给。”
钱龙笑嘻嘻的斜楞眼问我“接下来咋整啊他朗哥?”
“你的问题真智障,我接下来肯定得擦屁股呗,你揣纸没?”我撅了撅蹲的有点发麻的两腿,冲他吧唧嘴。
钱龙没好气的嘟囔“我又不是女的,随身揣纸干毛线,你跟前挺多土坷垃的,随便对付对付得了。”
“给你。”老凳子从裤兜里掏出一包面巾纸递给我。
见我眼神迷惑,他干笑着解释一句“我最近老是流鼻血。”
不多会儿,我提起裤腰带,盯盯注视他轻问“你的病情是不是开始严重了?”
“可能吧。”老凳子摸了摸自己鸡窝似的脑袋,耸了耸肩膀头道“头发也在哗哗掉,如果有什么赚大钱的机会,你多想着点我,我怕过阵子我想动弹都没有力气了,提前说声谢谢。”
扫视一眼他指间的发丝,我叹了口气道“能治不?”
“我去开车。”老凳子盯着我眼睛打量几秒,答非所问的拔腿朝路边走去。
钱龙好奇的问我“他咋啦?”
“癌症。”我眯眼道“你干爹认识的人多,回头让他帮忙打听一下,看看能不能帮他再延续延续。”
“成。”钱龙比划一个ok的手势,接着又道“诶对了,刚刚宋小东给我发信息,说是维多利亚的外宣团队明天中午差不多能到鹏城,需要他们干啥?”
我想了想后微笑道“让他们化整为零,大肆宣传报道共乐村的拆迁项目,多夸多赞,明白我什么意思不?”
“夸赞?你没毛病吧。”钱龙探手摸了摸我脑门子嘟囔“你最近是咋了,自从跟你师父闹掰以后,做事说话都开始让人完摸不清门路。”
我脸色瞬间拉了下来,表情认真道“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