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桶往旁边一推,朝着我沉笑:“王朗,你最大的魅力就在于这里,这些人会像是洗脑似的为你卖命,我特别好奇究竟因为点什么。”
“你问我啊?”我指了指自己,随即摇头:“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命好吧。”
吴恒咳嗽两声道:“很想看看,你究竟能命好到什么程度。”
我伸了个懒腰道:“不急,这段旅程还有相当距离,会玩扑克嘛,咱们可以都会儿地主,只当是排解赶路的烦躁。”
“上车时候,我买了一盒扑克。”张千璞马上很会来事的从兜里掏出一副牌。
吴恒皱着眉头扫视几眼,随即撇嘴道:“我不太懂这玩意儿,再说了,我会的跟你们平常玩的也不一定一样。”
“你家就算是黄土高坡的,咱也能玩到一起,全国斗地主都一个逼样。”我没好气的接过扑克道:“不会就直说,别整得好像我们欺负你似的。”
“不会。”吴恒面皮一红,咬着腮帮子嘟囔:“早几年我都在为生计奔波,根本没时间研究这些东西。”
张千璞赶忙介绍:“老板,我跟你说哈,斗地主贼鸡八简单,两张鬼是老天爷..”
半小时后,我们仨正式开始。
这吴恒是真没说瞎话,不光四个二带俩王,还时不时把“炸弹”拆成“飞机出”,尽管玩的我各种上火,但气氛还算不错,最起码我们仨没有指爹骂娘的直接撕巴起来。
将近午饭时间,江静雅招呼我们去餐车吃饭,吴恒已经输给我和张千璞一人一千多,五千钱一把,能输这么老些,吴恒也算是绝对打破了我对斗地主的认知。
看到他,我突然间有点理解那些“烂赌徒”们的心理,换成是我,碰上吴恒这么个闭着眼玩都能赢钱的选手,肯定也会来者不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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