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
我犹豫片刻后,也跟着撵了出去。
“白哥,莲姐到底是怎么受的伤,被谁整的”等电梯时候,我皱眉轻问。
白帝立时间火冒三丈的低吼“你说能特么因为什么受伤,还不是为了保护你,你自己想想你和艾力是怎么从停车场里逃出来的。”
“啊”我一下子傻了,不可思议的问“你意思是在停车场里帮助我开黑枪的是莲姐”
“不然呢,除了这个傻妞子,谁特么还会干这种蠢事。”白帝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这傻娘们嘴上说不管你了,要跟你一刀两断,实际这段时间天天都在暗中跟踪你,你和艾力被袭击的时候,她给我们打过电话,但当时情况太紧急,生怕等我们过去,你已经被对方抓走了,她才一个人行动。”
我磕磕巴巴的咬着嘴皮,一下子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我我”
“挨了三枪,两枪在背上,一枪在手臂,可这个笨蛋愣是强忍着谁也没告诉,如果不是我赶过来,她可能都自己上手取子弹了,她怕麻醉伤害她的神经,死活要硬挺着取子弹,我特么一个老爷们都没勇气做的事情,她干的比我还像样。”白帝揉搓两下红通通的眼睛,声音变得有些干哑“小朗啊,莲妹是个简单到极致的姑娘,她不懂什么情话绵绵,也不会跟你玩什么浪漫,唯一知道的就是用自己的方式去拼命保护她在乎的人。”
“嗯。”我木讷的缩了缩脖颈。
从楼下的药店里买了一大堆医用品后,我们再次回到房间,白帝仍旧没有让我进卧房。
我和孟胜乐就那么呆呆的坐在客厅里发呆,靠着卧室内的声音去揣测手术大概进行到了哪一步。
日暮西下,直到晚上九点多钟的时候,卧室门终于开了,满头大汗的白帝和地藏簇拥着一个三十来岁的黑市大夫走了出来。
“医生,我朋友没事吧”我赶紧站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