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
等哥几个离去后,张星宇笑呵呵的将房门关上,随即歉意的朝着坐在办公桌旁边的中年男人抱拳:“对不住啊金厂长,底下兄弟不懂事,我替他们给您赔不是了。”
那男人大概四十五六岁,发际线很高,稍稍有点脱发,相貌堂堂,一看就属于那种正儿八经的企业领导,怎么都不可能跟社会人沾染上关系。
听到张星宇的话,姓金的中年人表情诚恳的站起身子:“张先生,你想问什么尽管问,只要我知道的,肯定会一五一十回答,我们养殖场责任重大,负责半个市的肉类供应,容不得有丁点闪失,拜托了。”
张星宇笑呵呵的应承:“当然没问题,皇上你给交警支队的朋友去个电话,就说金厂是咱的好朋友,不要老卡着他们的送货车不放,金厂您放心,听完我们想听的故事,我猜供电公司的电路检修应该也差不多能完事。”
钱龙比划一个ok的手势,迈着小碎步走到旁边打电话。
金厂长鼓着腮帮子吹了口气,接着轻轻点了点脑袋。
“那您是自己说呢,还是我帮你开个头。”张星宇手臂搭在金厂长的肩膀头上微笑。
“我是今年年初时候接下来国风养殖场的,之前养殖场全是他在经营。”金厂长抓起桌上的烟盒,给自己点上一支烟,长吁口气道:“之前我们也认识,对他我也算知根知底,他不是个特别优秀的经营者,但上面肯定有充足的资金链供应,这家场子存在差不多十几年了,口碑和关系网也比较扎实。”
张星宇眨眨眼睛问:“那他为什么会好端端把养殖场转让给你呢?”
“据说是他上面的资金链突然崩盘,他上头的老板好像因为什么事情跑路了。”金厂长咳嗽两声道:“他这个人性格很内向,加上有残疾,这些年没几个好朋友,我算其中之一吧,所以当他找到我,把想要把场子转给我时候,我没有太过犹豫。”